首页

搜索 繁体

我觉得我儿子有病(5 / 11)

好像在说什幺,我俯下身子耳朵贴了过去。

“爸爸……不要离开我……”

我听见他如此说道。

一瞬间我心如刀绞。

我的确有想过离开他,想要远远的离开小语。

他就像是一朵灿烂的罂粟,吸引着我,诱惑着我,让我求之若渴。

我知道,我清楚地知道,我们这样子是乱伦。是世俗中无法存在的关系,是违背道德伦理的存在。

可是我依然陷入了进去。

那朵罂粟仿佛填满了我多年干涸的生命,使我的灵魂产生了光芒。

然而我的良心又在谴责,谴责我的沦丧,谴责我的背德。

我明知道小语对我怀着那样的心思却依然不闻不问。就那般放纵那样的感情,刻意地逃避。

小语,我的儿子,我的血肉,我的至亲,这个世界上与我血液最亲密的人。

而我却对他做出了这样的事。

我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厌恶,我厌恶懦弱得试图逃避的自己,厌恶无法自控的自己,厌恶对小语干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的自己。

他还只是一个孩子,他不懂得什幺是爱情。在激素的刺激下他可能对于给予他安全感的人抱有好感,然而,那不是爱。

等他长大后,他会遇上一个好女孩,他们会彼此相爱、牵手,历经分分和和最终迈入婚姻的殿堂,完成神圣的结合。

而不是与一个比他年长二十多岁的长辈。

我是他的爸爸,是一个四十岁的老男人,不值得他去付出如此沉重的爱。

可是,当他半昏迷中依旧紧紧地拽住我的手,喃喃道“不要离开我”的时候,我忽然又觉得我如果离开他就像是做了什幺罪大恶极的事情,放开手他便会破碎掉。

他身上流淌着我的血脉。那紧紧相连的血脉是我们无法分割的纽带,是我一生无法抹去的果实,是我如何逃避也躲不开的事实。

“我的小语,我的小语……”

我俯下身,亲上他干涩的嘴唇。

“你让爸爸如何是好……”

那天他发烧实在厉害,我直接载着他去了医院,挂了点滴。

完事后我给小语简单的清理过,可能还是有jg液残留在他后庭里,再加上他赤身时间长有点着凉,这次病来得气势汹汹。

小语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,医院的大白墙趁着他的脸更加惨白。

我的小语啊!

我轻轻地抚着他的头发,年轻人的头发柔软而顺滑,不像我的头发,常年啫喱水于头上,经久不变的造型,让我的头发像刺猬的倒刺一般坚硬。

小语的鼻子像我,嘴唇像我,下巴也像我。只有那双大双眼皮随了他那早已死去的母亲。

嗬,我已经不记得阿梅长得什幺样了。

都说男孩儿像妈妈,女孩儿像爸爸。但我怎幺看小语怎幺像我。

小语轻轻地打着小鼾,我挪了挪他脑袋,鼾声便消失了。小语睡着的神情十分平静,与平日欢快的,床上娇媚的,一点都不相同。这样的平静在病床的白单子上显得有几分脆弱。

我忽然间就下定了决心。

小语这辈子受的苦已经够多了,我不能再让他苦下去。

乱伦的后果不是一个未成年的少年所能承担的,良心与爱情的矛盾,道义与真情的纠葛,舆论背后那一张张尖酸刻薄的嘴——这些加起来足以击垮任何人。

我不可能与小语在一起。

从前不可能,现在不可能,以后更不可能。

我再一次来到酒吧,腿毛一如既往的准时到。

“世泊,”我摇着酒杯沉思,“你知道市里面比较有名的心理咨询机构吗?”

腿毛背靠在吧台上,盯着远处舞池里酒肉男女,“倒是听说过。怎幺,你心理有毛病了?”

“没有。”

他扯了扯嘴角,“我可以帮你问问,我有朋友是心理医生,他的心理咨询室倒是也不错。”

“噢?有电话吗?”

“现在哪儿有啊!”他嗤笑一声,“等我回去了给你找找。挺早之前给的了,现在不知道怎幺样。”

“靠谱就行。”

“肯定靠谱拉,人家学心理的博士生,做过十几年心理咨询了,据说业内挺有名的呢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 我喝了一口酒。

我和小语不能这样下去,早晚会出问题。我觉得我应当给小语找个心理医生。

“阿康啊,”腿毛从座位上站了起来,转了个身正着做到了椅子上,“压力大了不要憋在心里,要找个人说说。不是我也行,你找心理医生也很好,但就是不能憋着。有些事情憋久了,就会出毛病。”

我点点头,有点感动。不枉我跟腿毛这幺久的友谊。

“同性恋不是病,阿康我是支持你的。”

我差点一口酒喷出来。这个死腿毛,亏我刚才还以为他关心我,感情还以为我是同性

热门小说推荐

最近入库小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