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柔和道:“还是不要了,我有点疼。”陈敏静来之前,已经弄了好几次了。
赵孟殊轻吻她的唇,温柔拨开她鬓边长发,“不碰你。”
傅清瑜掩唇,乌眸水润,打了个哈欠,“我有点困了,睡觉吗?”
赵孟殊拨弄她的长发,漫不经心问:“你好像一点不关心我为什么不高兴,是因为不在意吗?”
他垂下眼眸,审视又深冷看着她。
傅清瑜很平静回,“我以为我没有关心你的资格。”
刚结婚的时候,不是没有关心过他,好歹要装出一个贤妻模样,但赵孟殊一句冷冷淡淡的“这似乎不是你该问的话”便把她所有的关切打回去了。
从那之后,她再也不付出多余的关心——有利可图时除外。
赵孟殊顿了下,“太太,你是在翻旧账吗?”
傅清瑜淡淡道:“您多想,我认清自己的位置,我没有资格翻旧账。”
她连跟他吵架的权力都没有,哪里来得翻旧账?
说完这句话,傅清瑜后知后觉自己过于大胆,竟然把部分心里话说出来。
心底后怕,手指应激似的抓住男人的胳膊,赵孟殊垂眸,“又在干什么?”
傅清瑜慢慢收回手,“怕你让我滚出赵公馆,毕竟,赵公馆房产证上没有我的名。”
“明天就把你的名加上。”这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,赵孟殊云淡风轻便拍板。
说完房子的事,他又望着她,“太太,你坐起来。”
傅清瑜支起身体坐起来,不等他说下一句话,便倾身抱住他。
赵孟殊微笑,“怎么知道我想要你做什么?”
傅清瑜:“小时候,我觉得怕的时候就喜欢让人抱抱我,你应该也一样。”
他垂眸,意味深长,“你觉得我该怕什么?”
傅清瑜仰眸,直视他的眼,“人心。”
她缓口气,徐徐道:“我知道你在生气什么,你气自己母亲不信任你觉得你会对大哥下手,也伤心她偏心到这种程度,她得了感冒你便抛了工作急匆匆到瑞士看她,但你出车祸消息满天飞的时候她连问都没问一句,反而觉得你是害大哥的凶手。”
“老公,不是我不想安慰你,实在是没那个资格,你们之间的感情比我深得多,你们对彼此的感情都远远胜过对我的感情,我哪里敢在你们的矛盾上指手画脚呢?”
“我若是说母亲不好,你会觉得我不孝不敬,但我要是夸母亲,岂不是在扎你的心,我能怎么办呢?”
赵孟殊慢条斯理摩挲她背脊上纤瘦的蝴蝶骨,“太太,不是挺会说?”他望她,脊背微塌,纤细手臂绷直,吃力撑着,“你这样俯着身体不难受吗?坐上来。”
傅清瑜颇有些不自在的坐在他腿上。
赵孟殊扣住她脖颈,低下脸,慢慢亲着她的脸颊,而后向下,“太太分析得很对。”
“不是说—”
赵孟殊伸手掩住她的唇,眼神幽邃,“不会碰你。”
傅清瑜闭上眼睛,克制住喘息的欲望,纤细手指抓住身下的丝绸床单,揉到褶皱。
修长如玉的手揭开女人薄纱似的裙摆,慢慢吻上去。
“也不会弄疼你。”
只是取悦你而已。
第二天早上,陈敏静早早起来。
楼下餐厅只有赵孟殊一人,他正慢条斯理看报纸,眉眼清隽舒缓,看样子傅清瑜把他哄得不错。
赵孟殊放下报纸,抬眸,语调温淡,“大厨中餐做得好,并不擅长做西餐,母亲如果要在赵公馆长住,我再聘请几位善于做西餐的大厨。”
他温和以待,便意味着昨天的事情已经翻篇,不再跟她生气。
陈敏静心底却不是滋味,她宁愿他跟她通通快快吵一遍,什么委屈什么误会都直接说出来,省得面面相对,满是隔阂。
她拉开椅子,“你在国外生活惯了,自己家的厨子竟然不会做西餐,这是傅清瑜对你不上心。”
赵孟殊垂下眼,慢悠悠搅拌着一碗荷叶莲子粥,“母亲,我的意思是给您找一个离开赵公馆的借口,譬如饭菜不合口,并不是赵公馆的厨子真的不好。”
陈敏静脸色冷下来,“我才刚来,你就要我走?赵孟殊,你就这么厌恶我?我是你的母亲!”
她倔强抬着下颌,脸色苍白,眼中的泪意泫然欲滴。
她一贯是这样的,从不讲理,只是没缘由发泄自己的怒气。
二十年前是这样,现在还是这样。
只是他不是赵昀和,不会喜欢这样的娇蛮的脾气。
赵孟殊扔下汤匙,偏过脸,侧脸冷清。
傅清瑜刚下楼,就望见这剑拔弩张的一幕,她还没经历过。
只好匆匆下楼,轻柔挽住陈敏静的手臂,她轻声细语,“母亲,您知道吗?在大哥出事之前,孟殊也出国一次车祸,幕后策划者便是大哥和荣伯康,现在,荣伯康为了替大哥顶罪已经进监狱了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