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神色阴沉到了极点!
……
忠勇侯府。
谢玉麟又闹了起来。
“我要去见娘亲!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进去!我都已经好久没看到她了!”
守在门口的小厮将他拦在门外,嘴上语气哀求,脚下却像是生了根一般,一动不动。
“小少爷,侯爷不是说了吗?夫人是生了病了,正是需要休养的时候,不能随意打扰的。您还是先回去吧,别为难小的了,求您了。”
谢玉麟性子是被惯坏了的,哪里会在意这些人说什么?
“她生病了,我就更该进去看看了啊!再不让开,我就让爹爹把你们都打发出去!”
“麟儿。”
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。
谢玉麟回头,立刻跑了过去,“爹!您快让他们让开!我要去见娘亲——”
一向对他温和的谢安钧却没有立刻答应他的请求,反而皱起了眉头,环顾四周。
“人呢?不是吩咐了让你们照看好麟儿?怎么又让他跑到这来了?”
下人们跪了一地,战战兢兢,“上次张嬷嬷差点把小少爷丢了以后,您便没再让她伺候,可小少爷调皮,奴婢、奴婢们也不敢……侯爷饶命!都是奴婢的错!”
谢安钧斥道,“还不快领麟儿回去!”
“是!”
得到了他的允许,两个大人对付一个小孩还不是轻而易举?
谢玉麟挣扎哭闹起来,嘴里不断喊着“爹爹”,谢安钧却没有理会,只冷声道,“麟儿从前的脾气是被他娘宠坏了,以后须得好好教导!这样的事儿,不许再发生第二次!”
说罢,他看了一眼里面紧闭的房门,冷哼一声转身离开。
谢玉麟的哭声也渐渐远去。
没过一会儿,这里又恢复了安静,安静得甚至有些吓人。
尤其天色黑了以后,更是只点门前的两盏白灯笼,瞧着尤其瘆得慌。
若非亲眼所见,只怕无人会信,忠勇侯府内,竟还有这般凄凉之所。
屋内,萧佳宜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,唇齿间已经嗅到淡淡的血腥味。
终于,她抬起头,凄然苦笑。
“你都听到了。”
黑暗中,一道清婉温和的女声静静传来。
“所以,你让我来,是想做什么?”
萧佳宜眼中染上恨意,一字一句。
“我要……他死!”
“哦?”
那道尾音微微上扬,
“你就这么笃定,我会帮你?”
他们带来的区区五千兵马,根本不是对手。
最关键的是……他们现在连拖延的机会都没有了!因为粮草被烧了个精光,那么多将士,根本撑不了几天!
或许会引发暴乱也未可知!
想到这,燕南王已经直接大笑出声。
“哈哈!这圣旨来的正是时候!拓跋予!老夫征战一生,死生何惧!倒是你——可敢和老夫一起死!?”
拓跋予猛然回头,神色阴沉到了极点!
……
忠勇侯府。
谢玉麟又闹了起来。
“我要去见娘亲!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进去!我都已经好久没看到她了!”
守在门口的小厮将他拦在门外,嘴上语气哀求,脚下却像是生了根一般,一动不动。
“小少爷,侯爷不是说了吗?夫人是生了病了,正是需要休养的时候,不能随意打扰的。您还是先回去吧,别为难小的了,求您了。”
谢玉麟性子是被惯坏了的,哪里会在意这些人说什么?
“她生病了,我就更该进去看看了啊!再不让开,我就让爹爹把你们都打发出去!”
“麟儿。”
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。
谢玉麟回头,立刻跑了过去,“爹!您快让他们让开!我要去见娘亲——”
一向对他温和的谢安钧却没有立刻答应他的请求,反而皱起了眉头,环顾四周。
“人呢?不是吩咐了让你们照看好麟儿?怎么又让他跑到这来了?”
下人们跪了一地,战战兢兢,“上次张嬷嬷差点把小少爷丢了以后,您便没再让她伺候,可小少爷调皮,奴婢、奴婢们也不敢……侯爷饶命!都是奴婢的错!”
谢安钧斥道,“还不快领麟儿回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