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时候只觉得盖勋此举确实处处透着诡异。
心里也对这件事多了几分疑心。
但一想自己还有五万大军,何必执着于人家是真降还是诈降?
在绝对的实力面前,一切阴谋都站不住脚。
想到这里,顿时信誓旦旦说道,“愚兄问心无愧!若是贤弟不信我心,一会愚兄亲自去阵前赚他们军师过来说话,贤弟从阵内杀出,一枪刺了他便是!”
马腾没想到韩遂会这么说,心里疑心倒减了不少,“若如此,小弟便信兄长,到时候愿向兄长负荆请罪!”
事不宜迟,韩遂心里难静,当即大开寨门,再一次带着五千骑杀到金城之下。
这一次他却不敢贸然进攻,老老实实在重兵簇拥之下,朝着城上徐福身影大喊,“请徐军师出城答话!”
他想得很清楚,若是真心请降,自然不怕开城和自己一见,到时候马腾隐在他身后军士之中,一枪挑杀,自然没有后患。
若是对面假降,三两语找出破绽,也能证明自己清白,到时候马腾也不会再怪自己。
没想到城门应声而开,城头上徐福依旧笑眯眯地朝他挥手。
城门处,张飞和典韦一左一右,悠闲地纵马而出,看得韩遂的心,“噗通,噗通!”狂跳不止。
这两个人就是他的噩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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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降书在哪里?”马腾大手一摊,直截了当的问道。
“这。。。”韩遂手已经掏入怀中,刚摸到帛书,顿时想起盖勋叮嘱。
“军师吩咐,阅后即焚!”想必这里面总有些对自己说的悄悄话,让马腾看到恐怕不好。。。
正要推脱,却见马腾怒道,“莫非又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密谋不成?”
他这么一说,韩遂不给就真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。
转念一想,左不过是一些金银财宝,了不起分马腾一半也就是了。
虽然心疼,但大事要紧,也顾不得这些。
把心一横,扯出帛书,一把塞进马腾手里,“喏,书信在此,你自己看便是!”
马腾脸色顿时缓和不少,展信一看,却眉头一皱,怒从心头起,问道,“书上如何都改抹糊涂?”
韩遂一愣,什么?
韩遂一愣,什么?
这书信他自己都未曾看过,顿时接过来一看,只见上面只剩只片语可见,多还是称呼之类,反倒是紧要处,却被涂抹得一塌糊涂,分不出其下文字。
“这。。。原书就是如此,不知何故啊。。。”韩遂怔怔说道。
“呵呵,兄长好托词!”马腾冷笑道,“既是降书,岂有涂抹的道理?”
“厄。。。莫非是那盖勋一时紧张,错将草稿误封了送来?”韩遂苍白地解释道。
“笑话!简直是笑话!”马腾铁青着脸大笑道,“既是降书,岂有以草稿送人的道理?便是盖勋糊涂,他们军中就没有一个明事理的?”
韩遂一时被他说得愣在当场。
“只怕是兄长怕我知道详细,先改抹了去,你们二人在帐中许久,却避着小弟,哼哼。。。”马腾没有继续说下去,但外之意,不而喻。
韩遂顿时百口莫辩,这时候只觉得盖勋此举确实处处透着诡异。
心里也对这件事多了几分疑心。
但一想自己还有五万大军,何必执着于人家是真降还是诈降?
在绝对的实力面前,一切阴谋都站不住脚。
想到这里,顿时信誓旦旦说道,“愚兄问心无愧!若是贤弟不信我心,一会愚兄亲自去阵前赚他们军师过来说话,贤弟从阵内杀出,一枪刺了他便是!”
马腾没想到韩遂会这么说,心里疑心倒减了不少,“若如此,小弟便信兄长,到时候愿向兄长负荆请罪!”
事不宜迟,韩遂心里难静,当即大开寨门,再一次带着五千骑杀到金城之下。
这一次他却不敢贸然进攻,老老实实在重兵簇拥之下,朝着城上徐福身影大喊,“请徐军师出城答话!”
他想得很清楚,若是真心请降,自然不怕开城和自己一见,到时候马腾隐在他身后军士之中,一枪挑杀,自然没有后患。
若是对面假降,三两语找出破绽,也能证明自己清白,到时候马腾也不会再怪自己。
没想到城门应声而开,城头上徐福依旧笑眯眯地朝他挥手。
城门处,张飞和典韦一左一右,悠闲地纵马而出,看得韩遂的心,“噗通,噗通!”狂跳不止。
这两个人